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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70章 归返之期(4)

第870章 归返之期(4) (第2/2页)

她这个想法,还是属于太前卫了,别说唐皇不能接受,就连当局者红叶,也无法接受这个观点。
  
  她有些为难的看向木香,“妹妹,我就是喜欢抛头‘露’面,哪里懂得什么经商,自古以来,都是男尊‘女’卑,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,我们做‘女’子的,还是相夫教子,规规矩矩的好。”
  
  这不是红叶的心理话,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她大致明白,帝王的心思。
  
  他是天子,首先他也是男人,他怎能容忍,‘女’子跟男子平起平坐这样的想法。
  
  果然,唐皇赞同红叶的观点,“她说的不错,男尊‘女’卑,都是老祖宗传下来规矩,你想办‘女’子学堂,让京城的‘女’子,认几个字,学些礼仪规矩,倒也可以,但也没必要学的那么深,知礼明义就可以了。”
  
  赫连明德也深知唐皇的心思,赶紧帮腔道:“就是啊,丫头,你一个人的想法,又不代表所有人的想法,让那些未出阁的‘女’子抛头‘露’面,放着‘女’工刺‘激’绣不干,整日捧着诗书去读,那样岂不是‘乱’了套?罢了罢了,依我看,这事你就放弃吧,别再争了。”
  
  木老爷子是唯一一个没有反对她的人,“丫头,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,若是你下定决心了,爷爷支持你,在爷爷看来,你就是当之无愧的‘女’中豪杰!”
  
  赫连明德一愣。这老头,马屁拍的也太响了吧。旁人都在劝,他可倒好,举双手赞成。卖萌加讨好,也不带这样的。
  
  唐皇也有些不高兴了,但是也没直接说出来。
  
  木香嘴角‘抽’了‘抽’,“我可当不上什么‘女’中豪杰,远的不说,我只想开一个‘女’子学堂,皇上,这个赌您敢跟我打吗?若是不敢的话,那便算了,大不了,您就承认,您是怕日后‘女’子胜过男子,到那时你脸上无光嘛!”
  
  “胡说八道,朕何时这么想过,‘女’子就算跟男子一样,学习文韬武略,也不可跟男子相提并论,不就是开办‘女’子学堂,朕应了就是,”唐皇明知说不过她,除了同意,也没别的法子,否则这丫头非得一直缠着他不可,再者说,她能不能办起来,都是两人说。
  
  “那太好了,”木香乐坏了,回头冲扒在‘门’边的彩云眨眨眼睛,然后又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“之前吧,我相中了一处宅子,位置可好了,闹中取静,既不张扬外显,又不深幽,就是人家不肯卖,唉,我是有钱也买不到呢!”
  
  她这口气,叹的又长又重,好像故意叹给唐皇听的一样。
  
  也的确是叹给他听的,谁让护国公那老头子,非要跟他作对,死活都不肯掉那处宅子。
  
  唐皇眉梢跳了跳,他已经预感到这丫头说的事不简单,所以,他没接话。
  
  倒是王海,他是个机灵的,笑眯眯的替唐皇询问道:“不知王妃说的是哪家的宅子。”
  
  “护国公啊,他在京城的宅子可多了,听说他打算卖掉几处,我正好要买,这一个买一个卖,天经地义的事,也不晓得是不是他故意跟我作对,故意不想卖给我,皇上,这事……”
  
  “这事朕帮不了你,宅子既是他的,即便朕贵为天子,总不能让他把宅子卖给你吧?这不合常理,我看你就打消这个念头,再寻一处宅子得了,”唐皇终于明白了,这丫头设了个套,在这里等着他呢,还好他反应快,没有中计。
  
  木香撇撇嘴,就知道这老头,不肯合作。想想也是,唐皇在她跟护国公之间,肯定是选择中立,谁也不得罪,一旦他偏帮谁,就一定会得罪另一边,倒不如,睁一只眼闭一只,全当没看见。
  
  木香暗骂他老狐狸,忒狡猾了。
  
  红叶安顿好小芙跟萱儿,便没再多做停留,回府去了。
  
  彩云住的屋子还空着,地方也够大,旁边还有间小的,虽然挤了些,但是考虑到两个小娃还小,单独睡不行。
  
  彩云睡的坑够大,铺上被子,七八个人都睡得下。
  
  人多也热闹,省得两个小娃睡觉的时候想娘。
  
  襄王府又多了两个人,木香的清风院却依旧安静。
  
  入了夜,吴青跟何安,陪着她坐在院里看风景,其实也没啥风景可看,地上的草才刚冒点绿,头顶的月亮也朦朦胧胧的,看不清楚。
  
  木香坐躺椅上,身上盖着被子,就这么干巴巴的看着月亮。
  
  手心里攥着赫连晟刚刚送到家书,整整两页。
  
  她觉得好笑,从前这人说话,惜字如金。现在,离的远了,倒学会煽情了。
  
  开篇就是,‘吾妻香儿’
  
  再来就是,诉说相思之苦,想她,想的彻夜难眠,惦记着孩子,不知可有动静?夜里是否嬉闹。
  
  光是想念,这两个字,他就说了,不下二十遍。
  
  木香相像着,他坐在桌前,对着烛灯写情诗的情景,该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啊!
  
  何安嗑着瓜子,见她跟个白痴似的傻笑着,无奈的翻了个白眼。
  
  自打将信‘交’到她手上,就一直这么笑着,中间都没停过。
  
  他对吴青使了个眼‘色’,示意他说点什么,再这么笑下去,非得笑傻了不可。
  
  吴青干咳了声,“主子,有个事,我得告诉您一声。”
  
  “嗯?什么事?”木香终于收起笑容,一本正经的看着他,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,“是不是司空瑾那家伙跑了?”
  
  吴青汗颜,“不是不是,跟他没关系,是跟主子有关系,就是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,主子正在赶回来的路上……”
  
  “什么?他回来了?”木香惊叫一声,从椅子上弹跳而起,动作麻溜的简直不像个孕‘妇’。
  
  何安也震惊坏了,“你这消息准确吗?那咱主子现在到哪了?”
  
  吴青‘揉’了‘揉’被吼疼的耳膜,“到哪不晓得,主子只带了几名随从,走的路线,也不是常走的那条,估计又抄近路了,短则五六天,快则一两天。”
  
  木香慢慢平复下心绪,在沉默了片刻之后,出类勃然大怒,“他怎么能只带几个人离开军营,还要走近路,万一碰着他国的军队怎么办?他疯了吧他!”
  
  吴青心想,主子的确是疯了,不光是疯,还是疯狂。
  
  他在这种时候离开军营,肯定是隐瞒所有人离开的,这一来一回,时间都耽搁在路上,否则如果时间耽搁的久了,肯定会引起旁人的怀疑。
  
  何安宽慰她道:“您还是别担心了,主子这么做,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,只是现在皇上住在府里,万一主子回来的事,让皇上知道了,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,要不,您想个办法,把唐皇送回宫去?”
  
  “你想的倒轻巧,俗话说,请神容易,送神难,这个老头子,摆明了就是想监视我,既然都住进来了,他会那么轻易的离开吗?你没瞧见这两日,每天都有几大车的东西往这里运吗?”木香没好气的说道。
  
  何安一想也是,“唉,也是,皇上又不是咱们能命令的,那若是殿下回来了,要不要避着皇上?”
  
  木香又重新躺回椅子上,叹了口气,道:“你以为他不知道吗?这个老狐狸,你别看他老了,就以为他是好糊‘弄’的,扯蛋,他要是好糊‘弄’的,就不会任由我杀了皇后,还替我隐瞒,这老头心思多着呢,你就没发现,他看唐墨和看唐焱的眼神,完全不一样吗?”
  
  何安头摇的跟‘波’‘浪’鼓似的,吴青也没吱声。
  
  木香接着,又是一声叹气,看着那一团乌云,正如她此刻的心境,“这老头我自己的打算,给我‘玉’玺跟圣旨,也是别的用意地,他还没傻到,把家产‘交’给一个外人手中,说不定他给我的东西,都是假的呢!”
  
  “假的?这怎么可能!”何安是不相信,那样贵重的东西,怎么会是假的呢。
  
  吴青却沉思不语,的确有这个可能,只是他从前没想到,现在被木香提起,他才猛然意识到,之前发生的一切,似乎都不太合理。
  
  无论是再昏庸的皇上,还是木香多么的值得信任,按道理来说,皇帝是最生‘性’多疑的,万万不该那么随便,就将‘玉’玺这等象征皇权的东西,‘交’给一个‘女’娃子。
  
  难道……
  
  吴青突然想通了,“难道皇上故意这么做,让你成为众矢之的?”
  
  这个答案,连何安都惊出了一身冷汗,这不太可能吧!
  
  木香一点都不惊讶,依旧浅浅的笑着,“我早前就说过,这老头狡猾的跟只千年老狐狸,而且还是一只修练成‘精’的老狐狸,他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,我偏不如他的意,非把他的儿子们,都牵扯进来,唐焱的事,不在他的意料之内,所以他不放心我了,非得搬到襄王府来住,可他没想到,我坑了唐墨一回,这只是一个小小警告,而已!”
  
  既然东西是假的,还非得‘交’给她保管,目地就只有一个,让几位皇子把矛头都对准他。不过,这老家伙也不敢做的太绝,否则也不会对她一再忍让。
  
  可即使这样,他的所做所为,还是触到了木香的底线,比如说:她不喜欢被人骗。
  
  何安听的啧啧惊叹,他一直以为,夫人某些行事方法,有那么一点点不近人情,还有那么一点点无厘头,比如,把皇上赐的东西,做成一只丑鸭子,摆在供桌上。
  
  原本以为,她就是心血来‘潮’,却没料想到,她这一招,根本就是故意恶心唐皇。
  
  吴青有些担忧,“如果是这样,那更不能让皇上抓住殿下的把柄,要不属下想办法通知殿下,让他进京可以,但不要出现在襄王府。”
  
  木香抬手制止他说下去,“不必了,唐皇虽然是一只千年老狐狸,但也架不住活的年岁久了,脑子不够用,我跟康伯说过了,会迟早替彩云跟刘晨办订定宴,到时候,府里免不了一番热闹,那一天的事,非常重要,你们都听好了……”
  
  木香将计划告诉他们二人,这事她一个人可做不来,非得人多才行。
  
  “夫人,此事二小姐同意吗?”吴青问道。
  
  “她同意了,若是不同意,我也不能做这个事,你跟严忠商量一下,具体的事,咱们再商量,这事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,再没有第五个人,就连英皇卫队的人也不能说,他们没经过考核,还不能完全信任。”
  
  吴青点头,可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,“您说的这个考核,指的又是什么?”
  
  “秘密!”木香笑的贼兮兮,估计要是英皇卫队的人看见,得打一晚上的寒颤。
  
  **
  
  陈妈今夜总一直睡不着觉,总觉得有事情发生,她跟长生住的不远,于是起‘床’披衣,出了屋子,敲开了长生的房‘门’。
  
  一打开‘门’,瞅见屋里只有长生一个人,陈妈急坏了,“长生啊,你媳‘妇’哪去了?”
  
  “娘,您就别问了,赶紧回去睡觉吧,明儿一早还要起来干活呢,”长生不愿意回答她,一个劲的把她往外面推。
  
  陈妈哪里能睡得着,“长生,你不把话说清楚了,你让娘怎么能回去,你快说,你媳‘妇’,到底去哪了?前两天,你说你媳‘妇’回乡下去了,过两天,人就回来了,可这两天过去了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这是要闹哪样啊!”
  
  长生眼见推不走他娘,索‘性’也不管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抱着头,“还能去哪,她干了见不得人的事,犯了大错,主子仁慈,没有杀她,已经开恩了,您就别再问了,全权当她这个人已经死了,不成吗?”
  
  陈妈‘腿’软,手里提着的灯笼也摔在地上。
  
  喜鹊听见这屋有动静,也披了衣服,跑过来查看,“陈妈,您这是怎么了,坐在地上干嘛,赶紧起来。”
  
  她正扶陈妈呢,一转头,瞧见长生也坐在地上。
  
  想到最近府里少了个人,正是他媳‘妇’,本来这事他们都瞒着陈妈,眼下事情捅破了,陈妈肯定是接受不了的。
  
  “陈妈,您还是赶紧起来吧,虽然具体发生了啥事,我不清楚,可我知道,夫人绝不会随便冤枉好人,而且之前,我也看见过,草儿姐,偷偷‘摸’‘摸’藏了好些贵重的首饰,平时她也不买菜,却是经常往外面跑,一去就大半天,有时吃饭都不见回来,回来了以后,又一直躲在房间里,不肯见人要,之前是没证据,我们都不敢说,现在事情已经成这样了,她这是给自己赎罪,您就别往心里去了,也别怪夫人!”
  
  喜鹊语重心长的劝她,事情已经发生了,现在后悔都来不及。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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