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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5章 真的输了?(3)

第715章 真的输了?(3) (第1/2页)

此时的木香,站在那,一只手负在身后,因为手上多了只白鹰,气势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,而是好几个档次。
  
  瘦高个儿正在心疼自己的‘鸡’呢,正在感叹自己今天是不是踩狗屎了,要不然咋能背成这样。
  
  忽听她提起赌注一事,再瞧瞧对面那丫头不怀好意的眼神,他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,从头顶直降脚心,令他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  
  “不……不知夫人想从我身上拿什么?只要留下小的一命,夫人尽管拿就是。”
  
  到了这一步,他可不敢再说那些调戏的‘混’账话,今儿不仅运气背,眼睛还瞎,这几位,一看就是不好惹的,特别是这个小丫头,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。
  
  木香笑的很善良,“话可是你自己说的,我不要你的命,也不要你身上那件破衣裳……”
  
  那人悄悄松了口气,正当他要感谢时,却听她又道,“之前你不是说身上有根‘棒’子痒的难受吗?正好,本夫人愿意替你除掉这一祸害之源,小安子,离这里最近的,招太监的地方在哪?”
  
  “呃,就在隔壁街,”何安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,这是要割掉人家的命根子。
  
  “啥?你们要阉了我?”瘦高个儿大惊失‘色’,万万没想到,一个‘女’子不仅敢跟他开荤段子,还要割他的子孙根,这咋行,没了命根子,往后媳‘妇’的炕头谁暖?这不是要他的命吗?
  
  木香压根不理会他的叫嚷,“那带快他去,之前就说好的,要他身上的一样东西,可没说要什么,现在本夫人就是看他的子孙根不顺眼,当街调戏民‘女’,割他子孙根都是是轻的。”
  
  这话说完,她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男子,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,要有多挫就有多挫,居然还好意思,干那下流无耻之事,不能忍!
  
  众人被她危险的眼神看的,心虚加后怕。还好还好,跟她赌的人不是自己,否则,现在要被割的就是他们了。
  
  “不要,不要割我的命根子,大不了我陪一个手指给你们还不行吗?”
  
  他叫的凄惨,严忠却已经一把将他提起,“啰嗦个屁,你自己说的,愿赌服输,现在倒是不敢认了,孬种!”
  
  严忠连拖带拽的,将瘦高个儿拖走了。
  
  赵王缩在人群里,看那小子被拖走,却是不大相信。兴许就是吓唬吓唬,要那个东西也没用,她犯不着沾那肮脏之事。
  
  这其中要数最后悔的人,当属卖‘鸡’的摊贩,他懊悔的想把自己拍死。
  
  枉他卖了十几年的‘鸡’,怎么就……怎么就没看出,有鹰冒充‘鸡’呢?
  
  他现在后悔的想撞墙,明知人家不可能归还他,但还是厚着脸皮想凑上去试试。
  
  “那个,这位贵客,我把银子退给你,你把这‘鸡’还给我,再怎么说,这‘鸡’也是我的,我现在不想卖了,您看成吗?”
  
  木香不理他,一手抚着那只‘鸡’,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赵王。
  
  小贩见她不理,以为是条件不够‘诱’人,又‘舔’着笑脸道:“要不……我再加你一钱银子?”
  
  还是不理……
  
  “那这样,我加你二钱,总共四钱银子,算我吃亏,你赚了,瘦子的赌注又不是银子,也不能拿来换钱,哪有我给你的银子实惠,对不?快,把‘鸡’给我,银子给你!”
  
  说到最后,他急红眼了,一手就要把银子塞给她,一手就要夺过她手上的白‘毛’鹰。
  
 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到白‘毛’鹰时,这鹰突然一口叨在他的手上,硬是叨了一块‘肉’下来。
  
  “啊!好疼,我的手,”那摊贩抱着手,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,慌忙找周围的人要块布,好把伤口塞上。
  
  可是鹰嘴叨出的伤口,虽不大,但是很深,血一个劲的往外冒,无论他怎么塞,都止不住流血。
  
  旁边的人劝他赶紧去看大夫,否则再这么流下去,不死也去掉半条命。
  
  “我的手,这只该死的畜生,等老子回来,非把你猎杀了不可!”那人疼的额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,却还是不肯罢嘴,一边跑,一边骂。
  
  就在那人前脚刚离开,后脚就有一道比他叫的更加惨烈的声音响起。
  
  真是比杀猪还惨,真正的撕心裂肺。
  
  这样的声音可是做不得假,绝对是自肺腑的。
  
  在场的男人,听见这个声音之后,第一反应,是夹紧双‘腿’,随后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最后重要的一处地方,正在颤抖。
  
  何安歪着头问木香,“咱要他的命根子做啥?还不如把他吊起来,冻个三天三夜,再割掉的舌头,这样的惩罚才是对的。”
  
  “本夫人说的话,什么时候假过?我看他带着邪恶之源也怪累的,好心帮他一把而已,哼哼,你们谁有意见吗?”锐利的目光快了眼对面的所有人,最后,她的目光在赵王身上停住。
  
  白鹰已经还站在她的胳膊上,仔细看去,一人一鹰,眼神竟是出奇的相似。
  
  赵王被她‘阴’戾的眼神看的,浑身不得劲,更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。
  
  对上她的眼睛,赵王总有个错觉,这丫头好像是专‘门’冲着他来的,被她盯着,好似被几百条毒蛇盯着,那种‘阴’冷刺骨惧怕感,挥都挥不走。
  
  严忠很快去而复返,也不是他亲自动手的,他只负责看着,别叫他耍了‘花’样。
  
  瘦高个儿不多时也从隔壁街回来了,一手捂着下面,一手扶着墙,脸白的像纸,‘裤’子上还有血不断的往下滴,那模样,要有多惨就有多惨。
  
  四周看热闹的人,这会可笑不出来了。
  
  他们没想到,眼前这个脸上始终挂着笑,说话轻声细语的小丫头。不对,她应该是哪家的夫人。
  
  竟然跟一个男人赌命根子,下手狠绝,不留一点余地。
  
  人群纷纷往后退,虽然很稀罕她胳膊上的那只白鹰,但是没人敢上前,再跟她赌。
  
  他们这里,鹰是很少见的动物,白鹰更是世间罕有,在个别的地方,白鹰更是被奉为神灵的化身,备受崇拜。
  
  木香手上的这只鹰,也有它与生俱来的傲骨。
  
  瞧它在笼子里,不与任何‘鸡’打‘交’道就知道了。那是看不起它们,一群庸俗土‘鸡’,哪有资格跟她打‘交’道。
  
  此时,它站在木香的胳膊上,其实那股子傲气还是有的,看它半眯着眼,看也不看木香一眼就知道了,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骄傲。
  
  人群都退下之后,赵王更加清楚的看到那只鹰,渐渐的,他越看眼神越狂热,表情也越‘激’动。
  
  眼中的小火苗,蹭蹭对外冒。
  
  就连白鹰也注意到了,鄙夷的扫了眼赵王。满眼的贪婪,俗不可耐。
  
  木香抚着白鹰的‘毛’,手感不是很好,也不知多久没洗‘毛’了,都结成块了,“哎呀,一身‘鸡’屎味,真不知道你怎么熬过来的,我府中后院有一处小溪流,回去之后,你赶紧洗个澡,反正你是鸟,洗澡也不必用热水,那溪水正好。”
  
  白鹰似乎被她嫌弃的语调刺‘激’到了,转过头,用小眼睛瞪她,狠狠的瞪。
  
  不然还能咋样?难不成还扑上去把她的脸叨下一块来?
  
  虽然它不喜欢这个‘女’人,但好歹她还救过自己一命,它虽是动物,但谁说动物就没有感恩之心的?
  
  何安看了看赵王,又看了看主子手上的鹰,瞬间明白过来,大声道:“听说这白鹰百年难得一见,白鹰的血是壮阳补身的好东西,而且它还是圣物,若是养在家里,能保家宅兴旺,妖鬼还靠近!”
  
  他这样一说,赵王的眼睛睁的更大了。
  
  赵王有阳痿的‘毛’病,这在京城贵人圈子中,早已不是什么秘密。
  
  他四处搜集壮阳之物,喝的,吃的,闻的,几乎是无所不用。
  
  只要谁家得了壮阳的好东西,他都要想法子‘弄’来。
  
  就是最近日子过紧巴了,再不似从前的大手大脚。好的吃不起,只能吃些便宜的,听说最近他‘迷’上吃乌龟壳了。
  
  将那龟壳捣碎,制成粉末,每日泡茶喝。
  
  有没有效果,这谁也不知道,反正看他的样子,似乎也没什么改观。
  
  比起名贵的‘药’材,这白鹰似乎更划算,而且他也听过传言,某些奇异的灵兽,身上的‘肉’,身上的血,都有特殊强大的作用。
  
  每天放一点血,一时半会又死不了,兴许还能养个一年半载,要真如那样,他岂不是赚大了?
  
  赵王越想越兴奋,圣物啊,要是他能得到,该有多好。
  
  可是‘摸’一‘摸’身上的钱袋子,赵王又不高兴了。
  
  他现在的日子,一天不如一天,进项少,出项多,入不敷出。
  
  今儿出‘门’,竟也只装了二两银子,刚才跟人赌‘色’子,已经快输完了,只剩一钱不到。
  
  他不是寻常百姓,在他眼里,一钱银子,都不够一壶酒的钱,更加不够他去酒楼吃上几个小菜,简直惨到家了。
  
  木香带着白鹰一同起身,似是闲逛,慢慢走到赵王先前所在的赌桌前,看着桌上的两个‘色’子,眼睛里‘露’出满满的惊奇,“这是什么东西?也可以用来赌的吗?”
  
  何安斜眼瞄了她一眼。装成一脸不知道的样子,又想做啥妖子?
  
  这里的每个赌桌都有庄家,眼前这一处‘色’子的庄家,听见她的问题,再一想,她肯定就是个闺中‘女’子,刚才斗‘鸡’,凭的肯定是运气,不认得‘色’子,也在情理之中。
  
  “这位……”但在称呼的时候,他还是犯了难,人家没梳‘妇’人髻,可是刚才她身边的婢‘女’好像喊她夫人来着,那到底是成了亲,还是没成亲呢?
  
  “叫我夫人吧,今日闲来无事,随便出来逛逛,没想到瞎猫撞上死耗子,竟也得了这么个宝贝,正在兴头上,还想见识见识,你快耍给我瞧瞧,若是好玩,我也来玩两把,”她说的半真半假,挂的是天真无邪的脸,大眼睛眨啊眨,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
  
  “哦,这位夫人,这个东西叫‘色’子,拿这个竹桶这么摇,开盅的时候,得了几点,再比大小,赌注不限大小,但双方都得是差不多的赌注,这样的赌局,才能做的起来,夫人要不要试一试,很好玩的,不信您听着,”这庄家有模有样的将‘色’盅拿起来,摇的飞快,叮叮当当的响,声音清脆,没有一丝杂音。
  
  喜鹊不喜欢人家赌钱,便想劝她,“夫人,咱们还是回去吧,人家说十赌九输,这东西碰不得。”
  
  何安一把将她拽回来,“你别讲话,夫人自有分寸,你呀,就在这儿等着,把心搁肚子里,瞧热闹好了。”
  
  严忠也不担心,如她这般腹黑狡猾‘阴’险的人,到哪都甭想让她吃亏。再说了,没瞧赵王满眼的贪婪相,这一条大鱼,才是他们要钓的。
  
  木香还是不理其他人,只用懵懂的眼神盯着庄家的一举一动,“听着倒是有几分意思,谁过来陪本夫人玩两把,就比点数大小好不好?谁的点大,谁就赢,这样最简单,复杂的东西,我可玩不好。”
  
  四周的人,都被她先前斗‘鸡’的举动给震住了,以为她‘精’通此道。
  
  所以她一说又要赌,很多人都后退了。
  
  何安嗤笑道:“真是一群没种的窝囊废,我家夫人也就是走运而已,你们就不敢了?哎呀,就你们这胆子,还赌什么呀!干脆回家捂被窝算了!”
  
  没脑子的男人,都经不起‘激’将法。
  
  这里的一众赌徒,更容易脑子热,头脑不清醒。
  
  “陪小娘子玩一局也无防,老子不缺这几个钱,”一个袖子高卷的汉子大咧咧的走了过来,听这声音,倒是有几分豪迈之感。
  
  之前,木香就注意到这人,确切的说,不是他一个,而是一群。
  
  他们像是成群结伙来的,身上的衣服样式,破坏程度,都是出奇的一致,而这几人身上都沾了点匪气,眼神当中带着一股煞气。
  
  如果她没猜错,这几人手上肯定沾过不少人的血。
  
  “自我介绍一下,兄弟们都叫老憨,夫人若是不介意,唤在下一声老憨,那便是抬举小人了,夫人既是新手,小人只陪您玩几局,输赢无所谓!”
  
  老憨刚出来的时候,木香对他的印象并不好。
  
  长的五大三粗,造型邋遢不堪,但他这几句话,还是很有男人范的。
  
  木香从袖里掏出几锭散碎银子,总共不出五钱,“我就这么些,输完了我便走,你先摇。”
  
  “好,那小人就不客气了,”老憨说话声音十分粗犷,抓盅的动作倒是十分灵巧,左右各三下,上下又来一次,‘花’样不多,但力道很足,足的叫人担心,‘色’子会不会被他摇碎了。
  
  事实证明,是他们想多了,等他摇定离手之时,那‘色’子绝对没有碎。
  
  木香跟前也摆着两‘色’一盅,见那壮汉摇完了,她用最幼稚的手法,拿起那盅,再拿那两个‘色’子,往盅里一放,也不敢翻过来摇,似是怕‘色’子掉下来,就那样拿在手中,晃了几下,便学着壮汉的气势,把‘色’盅往桌上重重一放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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